在我再一次的抽送時,我偷偷睜開眼睛看著她,太太眉頭微微皺著,剛才欲仙欲死的表情不見了,連身體也變得異常柔軟,並未配合我的出入節奏。
的確,她真的已經失去興趣了。
我一邊抽送著一邊噘起嘴唇。
為了一句話就這樣,真是被寵壞了。
時間一秒一秒流過,太太見我還沒有出來,眉頭更加緊緊皺起。
看到這,我覺得她不像是和丈夫在敦倫,反而像被人強姦一樣。
那種眼神全是婚後從未見到過的,冷淡,不快,以及厭惡。
我有點訝異女性的性慾望能在很短的時間中從無限大跌到無限小。
對於這樣的聖女我開始感到褻瀆她是不對的。
於是我急急忙忙使自己達到高潮,然後立刻退出她的身體,不好意思也不敢繼續佔用下去。
當我滿身大汗的貼倒在她身上時,她的表現完全不像一個六個月未試雲雨的女人,也不像新婚後不久那樣溫柔可人地癱在我懷中撒嬌,取而代之的是她推開我,然後以母親般的口氣訓我:「明天還有上班,快睡吧… 」
逼的我不知如何是好,唯有鼓著臉頰,背對著她生悶氣。
雖然我知道早點睡是為我好,可是夫妻敦倫不是應該把煩人的公事拋開,好好地享受才是嗎?產前她也沒有如此待我過。
於是我一直耿耿於懷,總覺得不像以前那樣親密了。
我不得不承認我倆的生活改變很大,尤其是在性生活上。
記得結婚後的一兩年,在我倆愛的小窩之中,到處充滿著浪漫的愛情以及熾熱的情慾,分不開的我們幾乎什麼地方都可成為暴風雨引發的地方。浴室、沙發、地板、牆壁以及樓梯間都有過我倆的瘋狂,有我倆的激情駐留。
我始終忘不了第一次將她貼在牆上,用右手提起她的左大腿,站立地進入她體內;也更忘不了我倆第一次用口做愛、第一次進入她的後面、和第一次被她用雙乳夾住的顛狂;甚至有一次我倆激烈到用大量果汁淋濕全身,然後互相地舔著對方身體、臉、胸部、嫩臀、腿… 等,她為了表示有多麼愛戀我,更把我那裡塗上果醬,用她靈活而激烈的舌頭、櫻唇吸吮著我,或是整根含入,或是用手指將草莓醬塗勻我的尖端,或是輕咬,或是輕吮,或是狂舔。
然後互相舔到兩張口都酸累不堪之時,開始進行身體深處的攻防戰。
兩個赤裸的人體緊密地糾纏在一起,最密處有著短週期的振動。
沈淪於慾望的大洋中兩人不停地變幻各種交媾的技巧,以便於獲取最大的快感,最強烈的失意識,直到身為男主角的我不得不將將精液射出,閃爍著晶瑩光澤的液體流滿她的雙乳後作結束。
是啊,太太堅挺結實的雙乳下,乳溝間白稠黏滑的液體是我倆恩愛到極高點的標誌。
以前的日子是那樣的美好,可是如今我的「小蕩婦」不見了,她忽然是那樣地遙不可及,忽然是那樣地不可接觸。
事到如今儘管我再怎麼挑逗她,她都不似以前那麼主動,只是配合我而已,彷彿被逼著做種她不喜歡的功課那樣,不僅沒有興趣,那種流露出來的鄙視眼神也挫殺我的威風,甚至讓我感到罪惡,侵犯這樣一個至高無上的純潔母親是最不可赦的大過。
這是我十分難接受的,產前一個激烈的小蕩婦竟在產後患了性冷感,我甚至懷疑到,是不是醫生在接生過程中對太太打了什麼藥品,才使得她這樣。
於是自己退而求其次,變成只要求安撫一下我的勃起慾望而交合,甚至午夜夢迴的勃起都使我感到相當罪惡
往日的水乳交融不再,因此這些個月來,做愛,對她而言早變成一種例行公事,盡一盡夫妻同居的義務罷了,對我來說也變成純獸慾的發 ,而完全地失去靈肉合而為一的美妙感覺,真是無聊透頂。
*** *** *** *** ***
平凡中的刺激
小林是我們公司中著名的歡場老手,人都三十歲了,卻都不肯結婚,其實他人不錯,但是就是他的態度及他的生理需要嚇跑了幾個女朋友。因為這人高大強壯,一百八十幾公分的身高使他看起來像條牛一樣,而且精力充沛,每日的生理需要都超過常人。
記得我剛進入公司時,當時他有個要好的女友,第一次和他上床就被他一夜幾交的實力嚇跑,而且據說每次持久的時間都不下於十分鐘,難怪女方會嚇跑,真不曉得他與生俱來的造精能力究竟有沒有極限。
兩人分手之後,小林卻念念不忘她,托我當兩人的和事佬,可是女方卻死也不肯回到他身邊。
據她表示當他倆第一次性交時,她真的已經十分滿足,無論技巧、時間等等。不到一小時他又要一次,這時她也沒感到如何,反正男朋友嘛,可是接下來的三、四、五次小林是越戰越勇,一次比一次長而且更猛,於是她被弄得性趣盡失,不僅倒盡胃口,更害的她雙腳酸疼,那地方也痙攣不已而走路困難,隔天只好請假休養。
「如果我繼續和他交往下去,」她翹起腿並點了一根煙「那我豈不連事情都不必做,整天就是吃飽飯等他回家來操我?」
然後她吐了一口煙圈,加重語氣說「更可怕的,搞不好哪天就被他操死在床上了。」
我苦笑了一下,的確,我相信事實如此。碰了一鼻子灰後,只有回去告訴小林說她硬是不肯,小林除了聳聳肩外未做任何表示。
既然沒有固定的性伴侶解決需要,而身體卻又不允許禁慾,只好時常去風月場所。
我想他大概是受的傷害多了,於是對女人的態度十分奇怪。
他曾說過:「結婚之後除了會被那個女人羈絆而無自由之外,更糟的是不能享盡天下眾多的美人。我,小林,出生在這個世上的任務便是替那些女人填滿她們缺空的洞,這麼多的女人需要我,所以我怎能結婚呢… 。」
當時我對這種態度自然是嗤之以鼻,因為我的事實是有一個愛你的太太終究強過放蕩不羈的生活,而且我倆也異常恩愛,於是陶醉在新婚燕爾的我,十分自然不會做如是想。
但令人驚訝的是,這次小林約我去市郊的一家日式三溫暖時,一反以前的一口回絕,我竟稍稍遲疑一會,然後開口答應他的邀約。
「我真的是變了嗎?」我暗自猜想。
於是我和他以及幾個年輕的男同事下班後就去見識見識。
我沒打電話給太太,因為我怕一聽到太太輕柔的聲音時就將一切招出,也真的不知道該掰什麼理由才能通過她的詢問。
我們的目的地是市郊外環道路上的日本式三溫暖,小林說日本風味的地方比較適合我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菜鳥」。
車程大約四十多分鐘左右。
一進到偌大的接待廳,便有好些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小姐穿著日式和服迎來,其中幾個和小林十分熟絡,頻頻對他撒嬌,而林也一手一個抱住兩小妞,在她們勻稱纖細的身軀上恣意撫摸,接著轉過頭來對我們說:「你們要不要先喝點酒,吃吃小菜?」
一時我們幾人面面相覷,他看到我們絕對做不出任何判斷,於是帶我們先去餐廳吃東西。
事實上我們的確作不出決定,於是遵從他的建議,畢竟他的經驗老到。
看到這麼富麗堂皇的三溫暖,我真的張大了口,才發現以前認為風月場所清一色點著一盞昏紅的燈泡,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就是直接了當一男一女上床的想法有多可笑了。
不僅裝潢精緻,甚至坐台女服務生也明 照人,寬鬆的和服下是多少男人一遐想便氣息急促。
難怪小林會駐足於此,甚至不結婚也可以。
他們的餐廳說穿了是一種附屬於三溫暖的摸摸茶,當我們走過各種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時,耳際不時傳來女服務生的撒嬌聲,客人的淫笑聲。
我想這間餐廳只要不怕被人看的話,任何地方「辦事」都不會有人管,因為我注意到有個桌台旁的沙發上,一個肥胖的男人正壓在半裸的女服務生身上,臃腫而肥胖的臀部在女服務生叉高的雙腿中不停地上下起伏著,女服務生裸露的臀部把高級沙發搖出一陣陣刺耳的吱吱聲,掛著一條黑色尼絨的內褲的左腿,隨著男人臀部的起伏而上下振動。
上了年紀且滿面油光的男人開著一張油膩的口,不時地從溢滿口水的嘴中發出一陣陣像狼嗥叫的怪叫聲,女服務生誇張的淫叫更是回湯在泛著暗紅色燈光的餐廳中,可是在餐廳中的男男女女正沈湎於自身的肉慾中,絲毫不關心,不注意他們。
走過一段路後,真應了剛才的話,的確有不同的客人和不同的女服務生重複著同樣的事。
我們一行五個人坐在靠近櫃台的五號桌,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見整個昏暗的餐廳。
我偷窺似地掃瞄整個情況,除了剛才那個胖子較為顯著外,另外左前方約五公尺的十一號桌也引起我注意。
坐台的女服務生上身赤裸著伏在客人位置的桌面下,低垂的頭不時地上下運動,手中握著一個在昏暗燈光下看不清的東西吸吮著,那個被她服務的客人則仰躺地張著口,一開一合地好像一隻脫離了水池的魚。
「你在想什麼啊?」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服務生問我。
看著她塗擦鮮紅口紅的嘴唇,我聯想到十一桌發生的事,同樣的方法不知取悅過多少客人,然後再和你接吻。
忽然對她們感到厭惡起來。
我轉過頭沒有理她,臉色亦不甚和善。
按順序是服務我的女服務生見我不搭理她,也就摸摸鼻子,自認踢到鐵板地去和小林他們玩鬧在一起,而我也不去管他們,逕自喝著酒及吃東西。
過了十幾分鐘後,小林一夥男女已經十分活絡,動作也開始猥褻。
平常看起來一派斯文的阿明這時手正在一個女服務生的裙子下動作著,弄得她趴在他身上粗聲怪叫。
連剛來我們公司不久的阿正,也對其中一個看起只有十五六歲的女服務生搓乳摸臀。
阿祥他倒是較為大膽,讓一個女服務生將手伸進褲頭裡端玩著,要她算算他有幾粒。
自然更不用說小林了。
只有我就這樣呆呆地坐著,因為那些女服務生認為我不太好伺候,也就不來管我。
沒多久,還是小林先發出一聲怪叫,從一旁女服務生的裙子裡伸出手掌,用舌頭舔舐著被濡濕的掌心。
然後每個人十分有默契地個別起身要洗三溫暖。
想想自己反正這樣也不好,便要回家。
可是小林說:「唉呀!難得大家出來快活,這樣太不夠意思了吧?」便去找來管理的媽媽桑,要她換給我一個新的。
我還來不及拒絕,媽媽桑便來了。
*** *** *** *** ***
某天、三溫暖、某浴池
媽媽桑帶來一個娃娃臉的服務生給我,長得清清秀秀的惹人憐愛。
我看著她,剛才對女服務生的厭惡感都不見了。
「絕對沒有超過二十歲。」我在心中念著。
小林看我態度變了,就摟著兩個和他很熟悉的小姐走進另外的隔間中。「好好去享受吧!」小林在進入隔室時忽然回頭對我邪惡地微笑。
我正不清楚該如何做時,那個女服務生就已經走到我身旁,向我介紹她的名字,只是我自顧自地恣意欣賞她而不記得了。
她領著我的手,把我帶進其中的一間隔間中。
隔間的防音設備有點不良,當我及她走在狹窄的長廊時,不時地聽見隔間中男男女女交歡的淫樂聲。
「征服一個陌生的女人真的有那麼愉快嗎?」自顧自地遐想著「當初我和我老婆也曾是… 」
「卡!」女服務生打開門,把我從幻想中拉回現實世界中。
她將我領進她負責的隔間中。
甫開門,一陣刺眼的光線突然進入眼 ,有一股蒸騰的熱氣湧出。
我眨一眨眼,適應這個光度後,仔細一看,映入眼睛的是個鑲嵌在地板的橢圓形浴池,長短軸相差不大,可說直徑約三公尺。
距離它的一邊約二公尺處有一個鋪著白色被單的雙人床,大概是顧慮到某些客人不喜歡在水池中搞時,還能有個地方好做。
我仔細地看看四周,很氣派的裝飾,十分具有情調。
「難怪有人些不喜歡在家做,寧願多花錢和自己的老婆在賓館搞。」我想起前一陣子報上所登,一對很寶的夫妻在賓館開房間做愛,偏偏遇上警察臨檢時所鬧的笑話。
女服務生熟悉地按了一些鈕,輕柔的音樂聲立時響起,沙沙的流水開始不停地注入池中。
我站在這樣的迷境中,不覺她已經處理好一些工作,重新來到我身邊。
她和我對望著,不知是否是職業訓練出來的,我注意到她長得白白淨淨的一張臉表現出一種傾心於我的面容,完全沒有歷盡滄桑之感。
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著。
我托起她的臉頰,更仔細地端詳她,這時反而覺得她應該還是個學生,頂多只有十八歲。
她很熟練地脫下我身上的衣服,然後自己也脫下和服,動作優雅而不多餘,不知道從事這行多久了。
我在一旁看著她光溜溜的身體,她的皮膚好光滑,好像白色的紙張一樣白皙。
嬌小的胸部上乳暈卻極大,粉紅色的乳頭襯托著白皙的乳房,令人聯想到日本的國旗。
上身和下身的相交處的黑色地帶並不廣闊,稀疏的陰毛錯落地分佈在大腿深處。她使我聯想到太太黝黑的地方,接著竟然心跳急促。
「該死!想到她幹嘛?」我對著自己狠狠地暗罵一句。
我靜靜地望著她,為何她會想從事這種行業?這個年紀的她應該是穿著漂亮的衣服,和同學嘻嘻哈哈地綻放美麗的笑容才對呀…
我感到這是個拜金的社會。
開口問她,「你現在幾歲呢?」
她並未感到訝異,反而用一種疲累而輕微的聲音說:「十七。」
「哇!想不到… 想不到… 這個… 這… 那你一天要服務幾個客人?」我有點吃驚地回問,儘管我猜對,可是還是禁不住吃驚。
這時她倏然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睛中充滿疑惑,懷疑我是否是個條子。
我一時慌了,被人看穿心事地回答說:「不用擔心,我不是警察,我只是好奇而已。」來除卻她心中的疑慮。
於是她呼了一口氣,有點疲累但不失職業性地回答說:「一天七、八個有吧。」
她頓了一下,說出:「我和街上的那些不同,接的少是不錯,但要玩的話,我的價碼很高… 」
似乎她十分自豪自己雖然是妓女,但格調不同。
我繼續問下去,「那你為何要做呢?」
我希望她回答的是被賣或是逼不得已,因為這世界對我來說還是美好的。
「沒錢花,可以了吧?」她有點不耐煩地回我話。
「天… 真是想不到… 」我在腦中翻轉。
我本想要繼續問下去為何她會甘願做下去?為何她不顧人家的指點?但突然感到不好意思便就此打住。
隨後她蹲下身子跪到浴池旁,用手搖晃池中的水,看看水溫是否剛好。
我站著看她白皙的背影,心中有點感歎這樣的一個女孩子糟蹋了。
「如果她走演藝圈的話,就算不能大紅大紫,肯定也小有名氣,至少比當妓女好。」我在心中想著。
須臾,她領我下去池中,一手抓著我的胳膊,一手用海綿一寸寸地洗刷我身軀。
像是包含在她服務的項目裡,她用她嬌柔的身子不時地觸碰著我,藉此慢慢引發客人的情慾。
「我朋友他們應該已經開始做了吧!剛才那一副猴急的樣子。哈!哈!」我想到小林他們,對她打個哈哈。
她忽然笑著說,「是啊!我還沒見過像你著樣不急的人呢?」
我幾乎要吐出舌頭。原來一進門後就可以辦事了,我還以為…
像是十分得意「沒有一個男人在我脫下和服時不把我抱住的。」
我點點頭,她的確有這樣驕傲的本錢,可這不應有何好驕傲的吧?
池中的節目過後,她要我躺在浴池邊上讓她替我「服務」,我照著她的話做。
她先是用水沖洗著我,然後將整整一瓶的沐浴乳倒在我身上,以她嬌嫩的雙手肌膚對肌膚地撫摸著,慢慢地從我頸端、胸膛、腹部、雙腿以及下體間來回游移。
「你知道這瓶沐浴乳市價頂多兩百,可是在這裡要多少嗎?」她看我是個可以談話的對象,對我說著。
「不知道。」我回答她。
像是吃春酒地方的洋酒,想不到這裡是沐浴乳。
「五千。」她微笑著說,「其中有四千是花在這些服務上的。」
「那些服務?」我明知故問。
「譬如說… 這樣… 」
她突然握住我有點膨脹的地方。
「值得、值得。」我呼吸稍稍加速,閉著雙眼地享受這些觸感。
「還有著呢!」她將放在我下體的手,端住有些微熱而膨脹的陰莖,靈活地用滑軟的手指,輕輕地搓揉著我的龜頭,加上泡沫的滑度,一種直入心脾的快感竄升,於是我那裡感到火熱,也逐漸堅鋌而矗直。
等到差不多很堅硬之後,她將胸部靠向前去,用她豐軟的雙乳夾住且身體伏在我身上壓著它,一進一退搓動的動作恰到好處,不急不緩,除了些許的輕鬆舒適感外,更有一波波的快感襲來,令我慾火高漲。
「你曉得我和我老婆結婚一年才用這方法作愛,你卻一下子跨過一年了。」我對她帶點玩笑意味地說。
「這麼說我比你老婆更行羅?」
「不說你行可以嗎?」我幾乎要大笑。
「那麼你太太會幫你這樣嗎?」她坐在地板上,伸出雙腿,用腳掌夾住我那裡。姿勢雖然新穎,但動作十分笨拙。
「謝謝,謝謝,我和太太的確沒想過還能這樣搞的」我瞪大雙眼看著她張開的陰門,「不過這樣不太好搞,是吧?」
她看見我像餓狼一般地看著她私處,突然不好意思,將雙腳收攏起來。「討厭!你這樣看人家,人家會害臊的。」
「難道以前沒人這樣嗎?」
「哼!你們男人來我們這兒還不是圖自己的快樂,淨是要我們口交,那裡會想到我們呢?」
「喔!」我不想繼續聽她抱怨下去,「接下來你的工作呢?」
她吐一吐舌頭,對我扮個鬼臉。「放心,你以為我們幹這行的就只會躺著啊?沒幾招我們老闆還不讓我們出來接客呢… 」
我發現她是一個很伶俐的女孩子,跟她談天還蠻好玩的。
「哎呀!光顧著說話都軟掉了。」她一面用乳房再次夾住我,一面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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