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來,他已經不在身邊,沒有關嚴的門縫裏傳來劉嫂尖勵的叫聲,我不由好奇的下了床,輕輕走到門邊,向外張望。
在客廳的地上,不知何時回來的劉嫂,顯得有點疲憊,一絲不掛的在地上扭動,他手裏有一個連著電線的控制盒,劉嫂一邊扭動一邊求饒: “ 主人受不了了,太麻了,主人饒了我吧, ” 他將手中盒子上的一個開關關了,劉嫂立刻爬到他的腳邊說: “ 謝謝主人,請讓奴隸來承受痛苦吧。 ”
他撫摸著劉嫂的頭說: “ 快去弄早餐,我餓了,今天你的女主人需要好的體力,昨晚她一夜都在情欲的夢裏, ” 劉嫂連忙從自己的陰道裏取出一個金屬棒,穿上裙子去廚房了。
我見他往臥室來,馬上躺到床上,剛才偷看的情景和他說的話才使我明白,昨天晚上他一定對我做了什麽才會做那樣的淫夢,此時我才感到下身異樣的難受,被塑膠短褲包裹了一夜,現在兩腿感到濕漉漉的。
他進來坐到床邊一邊揭開我身上的毛巾被,一邊說: “不要裝著睡了,你也不想清洗一下嗎? ” 我的心跳加快了,他難道知道我剛才在偷看嗎?
我想繼續裝下去,他則伸手到我兩腿間摸弄著,然後說: “ 快點起來,浴室裏有個量杯,把你褲衩裏的液體收集到量杯裏, ” 說完就出去了。
我感到全身涼涼的,他說話的口氣就像在吩咐一件很平常的事,而且堅定的相信我是醒著的,我就感到在他面前自己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預料,我無奈的翻身起來,像個輸光了的賭徒一般,無力的走進浴室。
在洗漱臺上放著一個二百毫升的量杯,想到要收集自己晨尿不由的感到羞恥,正在考慮是否去做,異樣的感覺再次從陰部傳來,不由低頭一看,一股令自己昏厥的極度羞恥。
體內的東西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取掉,透明的塑膠短褲內,在襠部聚集起了一團渾濁的白色的液體,我立刻明白那是我一夜流出來淫蕩的分泌物,此時我才明白他要收集的不是晨尿,而是表徵自己無比淫蕩的淫水。
我只好仔細的將那渾濁粘稠的液體收集起來,腦子裏想著自己真的那麽需要嗎?竟然會流出這麽多爲做愛而分泌的潤滑體液,最後半是頑皮半是好奇的用杯口在自己水濕的陰唇上刮了幾下。
忍不住好奇的看看上面的刻度,竟然有近五十毫升,我放下量杯坐在馬桶上,令自己發脹的晨尿的排出,使自己産生了強烈的快樂,那種放鬆的快感很舒服,但一想起他那令我昏過去的感覺,我不由渾身開始發熱。
看看量杯裏渾濁的液體,感到自己已經陷入了情欲的深淵,自己的體內竟然蘊涵著如此強烈的情欲,我有點不相信,可是越來越熱的身子告訴我是真的,此時衛生間裏充滿了那濃郁的酸味。
我不敢多想,連忙將自己置身在溫熱的水簾下,強烈的情欲使我不由自主的伸手到胯間,輕輕的掏挖著膩滑的陰道,腦子裏告誡著自己,我不是在手淫,我在清洗自己。
不一會我就忘記了一切,手指摳挖著火熱的陰道,一波波的快感令我期待那昏迷前的感覺,可是無論怎麽做都沒有用,我只好放棄了。使自己稍稍平緩一些後,匆匆擦幹自己,對著鏡子裏的自己,感覺一夜之間自己身上原有的那種文靜高傲少了,多了許多妖豔的樣子,同時發現量杯沒有了。
全身一下發涼,他就像鬼魅一樣,一定是他拿走了,那麽剛才自己的行爲他都看到了,我無地自容的同時,一股自虐的想法和被虐的快感從體內升起,擴散開來,我用力的控制著自己走出了衛生間。
早餐已經放在桌子上了,三個人坐下吃著典型的中式早餐,他告訴我劉嫂是學營養的,以前是一個護師,這使我對劉嫂産生了一種尊敬的心情,這才認真的打量她,她長得非常耐看,況且皮膚非常好。
他吩咐劉嫂中午簡單一點,晚上搞的豐盛一些,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麽,心裏不免有些緊張。
吃好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看到茶幾上放著那個量杯,我體內排出的那渾濁的液體令我羞愧,同時又升起了火熱的感覺,只好掩飾自己的窘態,喝著劉嫂端來的茶水。
他看看我說: “ 今天我會對你進行拘束訓練, ” 說著便摟住我,輕輕的吻我,我的心跳加快了,他端起量杯有意的讓我看著,他湊在杯口嗅了一下說: “ 你的味道相當濃,要不要喝一口? ”
我一聽全身發抖,沒有想到他的想法這麽不可思議,嚴重超出了我所具有的道德底限,緊張的說: “ 不! ” 他看著我,將杯口湊到嘴邊,象喝酒一樣的咋了一口,我急忙說: “ 不要! ” 也沒能阻擋住他,這個行爲立刻給了我強烈無比的衝擊,陰道轟的一下燃燒起來,他喝比我自己喝更令我感到羞恥,心中沒有産生絲毫的反感,反而是認爲他愛我才會不在意,這個在我意識裏很髒的東西。
我開始想要是他的我會喝嗎?我暗暗的告誡自己,應該能接受他的精液,我對他的屈服感增加了,當他把杯子湊過來時,我竟然順從的呡了一口,他滿意的笑了,這使我心裏非常高興,産生了強烈的幸福感,我忍不住抱住他,將兩人粘著酸味黏液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我和他糾纏在一起,他的手已經遊遍了我的全身,此時劉嫂走了過來說: “ 主人請檢查這樣出去行嗎? ” 說著撩起寬大的黑色長裙,我吃驚的是她裙子裏什麽都沒有穿,在陰道口有一個紅色的刺球,是那種人們沒事在手中握了刺激穴位的。
他沒有說話點點頭,劉嫂謝過後出門買晚餐的用品去了。
我突然有點嫉妒他倆的關係,對劉嫂表現出來完美的奴性,給自己心理造成了深刻的影響。
他的手在衣下揪住我的乳頭,用力地將我拉起,我疼的哼了一聲,突然的劇痛我還不適應,這在心裏有點不快,但還是接受了,跟著他走進了一間房。
第七章
這個房間在客廳的一角,我一直都沒有太注意,進門一看房間不是很大,約有十幾平米,裏面的東西讓我想起電影中看過的刑房,四周牆上掛著各種的說不上來用途的繩子、皮具,還有許多各樣的鞭子,我的心有點害怕了。
他鬆開了我說: “ 這是我訓練奴隸的房間,你現在還有離開的權利,如果願意接受我的性愛方式就脫光衣服,你考慮清楚,一旦脫光了衣服你就再也沒有選擇的機會了,也就是說我對你實施的一切你都要接受。 ”
他似乎完全知道我的選擇,開始挑選一些皮革和繩子,我在猶豫,自己不能肯定接受他所有的要求,如果光是捆綁鞭打還好,只是他要求的那種排洩方式是我無法接受的。
“ 我想說明一點,除了在你面前做那種事,其他的我想我都能接受, ”我想我是有期待嘗試另類性愛的欲望。
“ 你說的是排洩嗎?那不是問題,我說過的你會自願的,我可以答應你決不強迫你,但是我不排除你做的不好以此來懲罰你, ” 他盯著我。
我被他那攝魂的目光看的不知所措,仿佛有手牽著我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他見我一絲不掛還是有點羞恥的用雙手交叉在前面,遮擋住陰部說: “ 到現在你還感到羞恥,這令我興奮, ” 說著將我的一隻手抓住,讓我曲起五指,他用保鮮膜將手緊緊的裹了起來,直到我連手指動一下都困難,再將另一隻手同樣處理。
感到滿意之後,他取出一雙黑色的皮手套,手套沒有手指的分叉,非常長給我套上,一直套到我的腋下,然後利用上面許多的金屬環將我的胳膊拉到後面固定。
兩條胳膊並攏在一起,直到腋下的皮帶收緊讓我感受到了肩部反關節的疼痛,他收緊的恰到好處,讓我感到疼痛但又不是無法忍受。
他取來長長的綠色的繩子,開始捆綁我的胸部,乳房上下並行的繩子使我本就不小的乳房更加突出,特別是將兩道繩子縱向在乳溝處收緊時,我感到有點胸悶,低頭看自己的乳房被近乎殘忍的捆綁,令我産生了異樣的感覺,我開始發熱,同時感到陰道的濕潤。
此時他拿來一個像剛才看到,從劉嫂體內取出的金屬物,他在我面前給我看,並告訴我: “ 這前端是一個極,後端是一個極,前端我將會讓它頂在你的子宮頸上,給你的間隔是一分鐘放電一次,每次兩秒鐘,每十分鍾將放強電一次,五秒鐘,第一次你先感受三小時。”
我聽了他的介紹,心中充滿了恐懼,不知道那將會是什麽感覺,我沒有開口求饒,知道那沒有用,但看他的眼神還是透出哀求的資訊。
他吻了一下我,輕柔的撫摸了一會我的屁股,蹲下來,我不由自主的分開了腿,他擡頭贊許的看了我一眼,在恥骨上吻著,我同時感到冰涼的金屬物使火熱的陰道獲得了清涼的舒適。
他用力頂到裏面,將一根事先已經一頭固定在屋頂的兩根繩子,拉過來勒在陰唇間,防止體內的東西脫落,然後從大腿到腳腕共捆了四道。
他將一個海綿墊放在我面前,讓我跪在上面,我心中一下子充滿了感激,順從的跪下,他開始收緊勒在陰唇間的繩子,並不時用力扒開軟柔的陰唇和大腿根鬆軟的肌膚,檢查和調整著。
由於繩子緊緊的勒在陰唇間,使陰道的肌肉內收,驅使金屬的放電頭緊緊的頂在子宮頸上,也使陰道變小,讓放電頭給我充實的感覺。
爲了防止我側倒,他在我胳膊兩側用繩子拉緊固定在牆上,取來一個皮制的頭套,將一個短的硬塑膠管插入我的口中,將頭套套上,我的眼前一下子變得漆黑。
可以感到他將頭套在脖子處收緊,我變得更加緊張了,自己將十分無助的接受電擊的虐待,自己能承受嗎?
這時感到他將我的腳擡了起來,這樣我就變成了全身的重量都在兩個膝蓋上,好在他剛才給我的墊子,使我暫時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就在我暗自感激他時,乳頭上猛地傳來了火熱的撕裂般的疼痛,我一下全身繃緊,血液一下沖向大腦,接著另一個乳頭也傳來了同樣的感受,我不由的從喉間發出了慘叫。
他溫熱的手撫摸著我的乳房,一隻手摟著我的腰,給我安撫的暗示,我平靜了一些,乳頭上的疼痛開始減弱,我知道是麻痺的開始,造成疼痛的是彈力很強的夾子。
他離開了我,四周一下靜了下來,我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心裏開始想三個小時將會很漫長,自己爲什麽會接受他的這種方式。
內心不斷地尋找著答案,由於視覺的消失和聽覺的減弱,使得自己思考的速度加快,他帶給我的是全新的、從來沒有過的刺激和滿足,現在自己開始認可性愛就應該是我昏迷哪一刻的感覺。
自己是在追求那種感覺,原本感到的快樂,丈夫所給自己的那種感覺根本無法與之相比,況且他的那種眼神使我感到自己本就是屬於他的,他給我的那種痛並快樂的感覺,將高潮的感覺提升了,就如同人們常說的苦盡甘來,才更能體會甘的香甜。
我雖然理智還在排斥這種方式,但我知道自己確實已經被他征服了,吃飯的時候一直在回味他給我的那種奇妙無比的感受。
沒有任何徵兆,我感到一陣仿佛子宮被強行拉出陰道的劇痛,兩個乳頭好像被拉拽掉一般,突然的疼痛使我慘叫著,但我聽不到自己的叫聲,只有喉部聲帶的顫抖,知道自己在叫,嚴格的說應該是喊或是吼,因爲舌頭無法動所以不是叫。
那種感覺很快過去了,讓我感到了陰道裏東西的存在,我試圖扭動一下,以便獲得一些變化的感覺,可是沒有,有的則是受刺激後分泌更多的體液帶來的搔癢。
腦子裏開始不斷的出現那紅繩捆綁下扭曲的肉體,劉嫂那白皙無比的屁股上鮮紅的鞭痕,昨晚被他操弄到高潮,那昏迷前失重的感覺,我越來越期待那種感覺。
我甚至開始期待電擊能將我帶入那種感覺。
已經不知被撕裂了多少次,現在已經不再想其他的了,腦子裏不斷的在默算著時間一秒秒的過去,從上次電擊到下次來臨,越來越精確的計算出電擊的間隔,如同洗腦般的重復,我仿佛在每一次電擊後,開始期待下一次的到來。
他設置的時間和強弱的區別,現在感到是那麽的令人痛苦,連續的電擊幾乎就讓自己獲得一絲滿足時,強烈的電擊粉碎了自己的夢,堆積起來的快感幾乎就到頂峰時,強烈的電擊使堆積的一下坍塌,只能重新再來。
這種無休止的重復使我旺盛的情欲一次次的壓縮,得不到釋放,我被強烈的快讓我瘋狂的情欲搞的淚流滿面,我求饒般的不停地喊著,想引起他的注意,我不知道他在不在。
我受不了這種拘束在一切無助的狀態下,一次次的重復著越來越接近崩潰的感覺,我不知道離三個小時還有多久,在自己的感覺裏好像早已過去,這個漫長的時間比自己想象的要長久的多。
已經能準確的計算出每一次電擊的來臨,可是已經過去了還沒有發生那種撕裂的感覺,就像每次都準確的月經,突然沒有來,心情馬上就緊張起來,一邊希望三個小時已經過去了,又擔心這不正常的停止會帶來更可怕的後果。
將自己已變得異常敏感的感覺向四周擴散開來,並沒有什麽異樣,此時兩個膝蓋已經變得麻木,血管在異常的刺痛式的跳動,兩個大腿的內側涼涼的,知道自己又流出了許多的淫液。
反關節扭曲的雙肩已經沒有了知覺,被纏繞包裹的雙手灼熱異常,兩個乳頭仿佛已經不存在了,只有呼吸時或是想減輕陰部繩子的擠壓,挺起身子時才能感到乳房的頭部被拉拽著。
不知多久脖子上在解開,皮革的頭套取下來,強烈刺眼的光線使我閉上了眼睛,溫熱的嘴唇滑過我火燙的臉頰,停在了長時間張開一時無法合攏的嘴上,他口腔煙焦油的味道令我感到安慰。
乳頭上傳來了難以忍受的疼痛,我從新感到了乳房的存在,隨著他技巧的親吻,我的血液開始沸騰,開始恢復原狀的乳頭傳來了奇異的搔癢。
我睜開眼睛,用熱切的目光看著眼前的他,一股女性委屈後想在心愛的人面前撒嬌的情懷,使我不由自主的說: “ 主人,太難受了,沒有你的撫慰我都要崩潰了。 ”
他用手輕撫著我有點淩亂的頭髮,象主人愛撫自己的寵物,我輕輕的靠在他肩上,他一邊摟著我,一邊解開雙腿的束縛,他抱我起來,我竟然無法伸直雙腿。
他一邊抱著我,一邊按摩著我的雙腿,在他的幫助下,我終於站直了,他一邊解開我的雙手一邊在我耳邊說: “ 怎麽樣?願意接受我愛你的方式嗎? ”
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一下失去了思維,只有潛意識的順從,我點點頭,心中由對他的愛和依戀而産生的柔情說: “ 主人,我愛你。 ”
他用熱吻回報我,然後認真的按摩我麻木的雙肩,使得我的胳膊能盡快的恢復,當我能雙手摟抱他時,就感手指尖傳來陣陣的刺痛。
他在我屁股上輕輕的拍拍說: “ 你不想去把身子洗乾淨嗎? ”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麽的髒,不由羞愧的低頭,他說: “ 自己取出來後去洗澡,該吃飯了。 ”
我看著他一下變得冷漠的樣子,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麽一樣,從體內抽出放電的金屬物令我全身發軟,強烈的鬆弛感使我感到了空虛,大量的淫水隨著金屬放電頭的取出而湧出來,我不得不用手捂住,這對我羞恥的心理又是一種訓練,有點艱難的步向臥室的衛生間。
路過客廳看見他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廚房傳來劉嫂忙碌的聲音,自己手捂著陰部,那淫穢的醜態讓他全看到了,我羞恥難當的全身發熱,一股異樣的衝動幾乎將我推到頂峰。
溫熱的水流從花灑中噴出,撫摸著我滾燙的肌膚,我將透著薄荷清香的浴液塗在身上,手掌夾著泡沫滑過乳頭時,傳來了一絲疼痛的酥麻,令陰道抽搐起來,我不由自主的雙手撫弄著硬硬的乳頭,陣陣的刺痛刺激著我的情欲,快感一波波的流向全身。
我分出一隻手,爲了能同時的刺激到兩個乳頭,用胳膊的小臂刺激,另一個手掌撫弄,將分出的手有點顫抖的伸到兩腿間,立刻就傳來了令我著迷和興奮的感覺。
手指在被繩子折磨的紅腫而敏感的陰唇間滑動,帶有麻木的刺痛使我感到了酥麻的快感,當手指觸碰到可以看到突起的陰蒂時,雙腿發軟,使我坐在了馬桶蓋上,一陣高過一陣的快感在體內堆積,慢慢的爬向我期待的頂峰。
開門的聲音令我一驚,他用嚴厲的目光看著我說: “ 不許自慰,五分鍾之內出來, ” 我看著關上的門,一種被捉姦的感覺,自己淫蕩的自慰被他看到了,心理的羞恥衝擊著我,堆積起來的快感被驚嚇後蕩然無存,留下的是難忍的奇癢和燃燒的情欲。
穿著他給我的翠綠的睡裙,火熱的陰部接觸到冰冷的椅子,令我産生了強烈的便意,我只好看著桌上的飯菜,好讓自己分散注意。
看來劉嫂的手藝不錯,不用吃光看就很有食欲,我像個犯錯的小孩一樣不敢看他們,劉嫂說: “ 主人,下午女主人是否要接受訓練,我也想一起, ” 我不由擡頭看她,她充滿友好的對我微笑。
按說女人是會嫉妒的,可我心裏沒有絲毫的不快,有的是對他更深的依戀,我不知道自己怎麽這麽快就完全屈服了,也許命中注定,也許是從我第一次見到他就已經開始被他征服。
兩人都期待的看著他,他對劉嫂說: “ 你知道下午她要接受什麽嗎? ” 劉嫂搖搖頭,我心裏開始緊張,期待他說出答案。
“ 下午是收縮訓練, ” 他很輕鬆的說了出來,劉嫂反映很吃驚的說:“ 這麽快? ”“ 你和她不一樣,你多長時間才能一晚上積滿五十毫升?” 他非常曖昧的看著我倆。
劉嫂竟然臉一下紅了,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說: “ 十二天。 ”
我聽著他倆的談話,心裏不知自己該自豪還是悲哀,我能知道他倆在談論我的淫蕩,那杯中混濁的液體出現在腦海裏,自己第一次和他在一起就積夠了五十毫升,而劉嫂是被他擁有了十二天才積夠。
我想起那銷魂的感覺,劉嫂要十二天時間,我開始認爲她是否有點性冷感了,想到他們的談話,我的渾身又開始發熱,被充分挑逗的欲火衝擊著我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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