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是怨家不聚首
我21歲了,而喬也搬走兩星期了,現在我正準備畢業後去見習怎樣為人師表了。
已經二個星期沒有愛情的生活,我心中空空蕩蕩不知日子是怎樣過去的,這個月的月經也過去了,身體也清爽了,小穴中又在作怪,啊我在懷念突然不見了的喬,想念他爽朗的大笑,寬廣的胸膛,還有他那條可愛的大雞巴,他那富有彈性的屁股,他那整個壓在我身上的魁悟的身體,喔,想到這里忍不住我胯下又問始要濕潤了。我要男性的擁抱和愛撫。阿! 我要! 我要! ,我現在就要!。
走出房間,在樓梯上就看到冰同學就在三樓等人,見到我就一本正經對我說 “吉小姐,有一包東西要交給您” 就一本正經的交給我下樓走了。我拿到手上看了一下,好像是一封信,可是又太厚,約有一寸厚,我就隨手折了開來,看見里面還有一個包裝,就帶回房中開燈折開來看,原來是一疊彩色照片,里面全是我跟喬做愛的畫面,各式各樣的姿勢,有立的,,有坐的,有跪的,有臥的,也有我在吸喬的,也有喬我在吸我的,有我睡在喬下面的,也有我坐在喬上面的,也有我爬在地上的,甚至有我雙手丁撐立在地上,喬在我胯當中吸我肉縫的。好像一本性愛姿勢大全。
我看後不禁臉燒了起來,又回想到喬的種種可愛回憶,肉縫中又不禁感到陣陣搔癢。兩腿自然的夾得緊緊的。但是立刻想到他是怎么弄到手的,還有其他的嗎?想到這里背上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我要趕快找到冰先生弄過清楚。
到了二樓,看到冰先生正站在他臥室門口好像在等我,我上前正要跟他問話,他神秘的對我笑笑指了一下房門,推門進去了,我急忙跟進去,他關上了門,又塞了一包照片給我,我低頭一看見是另一批的照片。
“你這照片是那里弄來的?”我急著問他,一面在打量著他。
“買來的!”他淡淡的回答我,我急了,再問 “那里買的?”
“不告訴你! ” 他搖了搖手中的照片。
這一驚非同小可,如果買到我同學手中或被爸爸和阿姨看到,我還能有臉活嗎?這一來我急得小便都要尿出來了。
他一把抱住我輕輕的抱住我,親了我一下,在我耳邊說 “喬拿給我的,賣不賣看我啦”
我明白了,難怪喬一直把燈開得大亮,就是為了照相,他又是學建築藝術的,所以每張照片都照得那樣清淅。
受人挾持,沒有選擇,我睡倒在冰先生的床上。至少我又有一個性伴侶啦。
冰先生今年卅二歲,是省政府教育廳的官員,孤身一人在臺,派在台南服務,就順便在成大修公共行政碩士,所以租居在我們客房,平時朋友不多,大部份的時間不是去上班就是去上學,或去圖書館進修,平常在租居的時候,他往往在三樓與外國學生交談,順便嫺熟一些洋文,所以和喬走得比較近,所以喬因病退學退租時,喬的房間里的衣物書籍就是由他整理交運的。
冰先生身材稍矮,也稍為有些微胖,比喬差了一個半頭,身上肌肉也不多,雞巴也不怎么大,插在我下面也只是差強人意,有勝於無而已,為了把柄在他手裡我不得不強作歡笑,假扮我很爽,而且嘴巴鼻子故意嗯嗯哼哼,裝作十分過癮,用腿把他夾得緊緊的,還抱住他拚命吻他。同時用眼搜索他可能儲存照片的地方。
他說 “你在找什么?”
“沒有啊,只是看看你怎樣生活的,有缺少什么嗎”
他笑笑說 “沒缺什么,只是我把底片收在教室里的個人寄物箱裏面,你沒有密碼開不了箱子”。
惡魔啊真是一個惡魔啊! 我心中咒罵了一聲,”你說什么呀” 我強裝著笑臉著說。
他加緊了在我身上衝刺,呼吸有些急促。我想他快要射了,我準備好要迎接他的射精。
可是,他卻調整了呼吸,放慢了衝刺的節奏,又一下一下雖慢卻仍努力地抽插著,並沒有射精的樣子,又過了約十分鐘,見他仍然沒有要射精的跡象,我有些不耐煩了,故意用陰道去夾他的雞巴幾下,但是他抱緊了我一下,仍耐心地按照原有的節奏,不慌不忙的埋頭抽插。弄得我啼笑皆非。
又十分鐘過去下,才見他呼吸急促,上身重重的壓著我,雞巴把我頂的緊緊的,然後一股股熱流,噴進我的陰道,才結束了我們第一次的性愛。
冰有一些敏感而做愛撐不久的毛病,所以每次做愛前廾分鐘,必須在雞巴上塗一種麻醉藥劑,再做一二十分鐘的前戲就能耐用一個多小時。
幾天後,我把他移到大衛以前住的那一間房,這樣我們進出房比較方便,不易為別人發覺。我覺得我是一只倒霉的老鼠,而冰是那隻握有把柄的貓。我是一隻被貓咬住生殖器的老鼠。不論什么時候,貓咪有空又有需要時,老鼠就要把自己的生殖器乖乖地奉上,供貓咪賞光使用。
喔! 我必須去買一些事後避孕片備用了。
我就差不多每隔一天就被貓皇上召見寵幸一次,每次他從照片中抽出一個姿勢,他就按照喬的模樣模仿,我就得按照他的規定,照碼演出。
這種做法,有時頗有趣味,能引起我感官的刺激,達到高潮,但有些姿勢在喬做起來輕而易舉,但他學起來邯鄲學步,可笑非凡,例如有一個姿勢喬面對著書桌站立,我臉朝上,他左手在背面托著我的頸部,右手玩弄我的左乳,(我的右乳沒有感覺),雞巴插在我陰戶裡,我兩只腳繞在喬的臀部,用雙手和腰部相對運動,對我做抽插的動作,因為喬人高馬大,每次都能讓我盡歡滿足。但冰較短的身材,臂力亦不夠強,會弄得我不上不下,一肚子火。
我們交往了將近一個學期,二三天到他房中見面一次,但那天合該出事,那天是星期六下午,以前我在樓梯傍在牆上挖的窺孔的堵塞物掉落了,我與冰正在房中做愛,阿姨正在樓梯經過,看到窺孔從房間露出亮光,站在樓梯上往裡面一看,看到我正爬在地上,屁股朝上,在接受冰對我陰戶的努力衝刺。
她馬上去告訴的我爸爸,爸就拿了鑰匙,打開了冰的寢室房門,大聲叱責,我和冰二人都嚇獃了,爬著不敢動彈,卻引來了很多房客在門口觀看,我羞死了,趕快站起身來找衣褲來穿,喬則嚇得雞巴垂了下來,傻傻的站著那里有些侈索。
爸爸氣紅了臉,對我們大吼一聲,高聲叫道 “白格野郎” 爸爸氣得用起日本話罵人。
“莫見笑,緊穿衫”一直在重重呼氣,好像氣得要昏倒。
阿姨把圍觀的群眾驅走了,就走進房來拿起我的衣物要我趕快穿起來,爸爸上前打了冰二記耳光,冰不敢回嘴,也醒悟了,把衣物趕緊穿上。
爸爸對阿姨大聲叫道 “去叫警察來!”。
阿姨對爸輕聲說 “阿呢過沒怕些?” (這樣不會丟臉嗎?)。
爸爸想了一下,氣沖沖的對冰說 “來! 來樓卡給我講” (到樓下給我解說!)。
我就跑回到自己房中,在房中怕羞得一直哭泣,傍晚吃飯也不敢下樓,從與房客們照面。
星期天我也不敢下樓,阿姨把飯送到我房中吃。
星期天晚上阿姨來我房里,告訴我冰向爸爸請婚,爸爸見木己成舟,不得不同意收取聘金壹伯萬元,要我在八月份師專畢業時,準備結婚做新嫁娘。
我心中五味雜陳,想要痛哭一番發泄心中的委曲,又想偷偷的大笑一場。
星期一我低著頭,不顧眾人的怪異眼光,出門去上學。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學校中不論男女同學,都以怪異的眼光看著我,而且好像在我背後切切私語。我整天都漲紅了臉低下了頭,躲開別人可怕的眼光,放學後我選了一像小巷,躲開同學的注視。
畢業後,因為老公籌鐘化了些時間,最後在十月份,才在我家後面巷子中搭了一個蓬,請了一些比較親近一些的親友和鄰居吃喜酒,我就變成了冰太太了。
結婚後,冰先生就名正言正的變成了我的老公,因為他是一個流亡學生,在台沒有親戚,爸爸就將三樓三間未出租的宿舍,改隔了一間大的新房,我也通過我老公的關係,進入台南永康國小實習執教了,婚後我的倆的薪水都抽出一部份貼補爸媽的家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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