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的岳母
今天是個好日子。
辛辛苦苦幾年下來,終于熬到了升職的一天,怎麼不讓人欣喜,尤其這天還是女友的生日,所以下班後我推辭了同事的邀約,急吼吼的往回趕,一進家門,就看到了賢惠的女友和風姿倬約的未來岳母。
和女友小小親熱一下,順便簡短問候下岳母,就進了洗手間放水。一身輕松之後洗手時,意外看見了旁邊擺放著的岳母的小污巾。「真香。」我拿起岳母專屬的污巾深深的呼吸著,仿佛上面仍帶著岳母身上那依稀的芬芳。
岳母年紀剛剛接近五十,看起來卻不顯得老,和我那年高德劭的岳父並肩而立時仿佛是父女一般——實際也差不多,他們相差近二十歲。岳母在大學時被身為老師的岳父吸引,經歷一番風波後成家生女,雖然生活美滿,但歲月流逝,有些情況終究無法回避:岳父已是黃昏夕陽,岳母仍在人生最美好的時期。
坦白地講,岳母比女友更吸引我,這種無形的吸引力從第一次跟女友見家長時就默默滋生在我的心底。
有時午夜夢回,不免會拿岳母這個離我較近的成熟女性yy一番,她高挑豐腴的身材是我的最愛,遺憾的是女友並未繼承這一點,她更多的繼承自我的岳父,瘦弱而溫和,她的美是內蘊的,需要一番品味之後才能顯現,就像縷縷情絲,即使我狂野的心也不願離開她溫暖的懷抱。岳母的美,卻是一種外放的力量:愛笑,有些好動,或許是安定的生活和無憂的性格使她超離了青春的流逝,時常流露出一種本應專用於少女的嬌態,成熟的身體加上那種自然流露出來的純真,比起年輕女性更富誘惑力。她雖然不是特別的美色,卻像團熊熊燃燒的火一樣,時時刻刻向周圍幅射著她的魅力。我不知道,我最終做出和女友安定下來,確立自己的未來這個決定有多少是受到了岳母的影響。這個和善、熱情、體貼的女人,是我心底不能形于言辭的最愛。
放下污巾,結束無聊的妄想,我離開洗手間,打算幫女友做飯,但岳母和女友合力把我推了出來,讓我休息一下等吃飯。這兩個女人真的不錯,有時我自己都有些過意不去,就這樣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也許這就是身為男人的幸福吧。
我想我的岳父一定沉醉在這種幸福中很久了,有這樣好的妻女,真是個令人羨慕的人啊。
給岳父打個電話,得知他目前在外地為某學院授課無法回來,我們說了會話,電話就掛了。
我倚在沙發上,眼睛盯著電視,腦子裡意馬奔騰,不覺間已到了吃飯的時候。
餐桌上,我們三個人談笑風聲,我信口開河,把岳母和女友逗得嬌笑不止,又開了瓶紅酒,不知不覺多喝了幾杯,易醉的她們漸漸已是昏昏欲睡。
房間裡只有三個人,我清醒,她們一個側身埋頭在沙發上,一個半坐在我懷裡,距離如此之近,莫名的,我的心裡有些悸動。
壓下那絲不該有的想法,我把女友抱進臥室,然後來扶岳母,我要把她送到客房。
半抱半扶之間,岳母的發絲打在我的臉上,溫暖的氣息撩動著我的心,我把她送上床,卻不願就此離開,而是默默的看著她的臉龐。
岳母的容貌只是中上,但勝在五官端正,膚質細嫩白晳,在體內酒水熱力的蒸騰下,她玉石般的肌膚上有著細細的一層薄污,在昏黃的燈光下散發著無窮的誘惑。
我輕輕撫摸她微濕散亂的頭髮,她那彎彎的眼睛、幼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的微厚紅唇,恍如在向我發出迷亂的邀約一般。
這是我頭一次與岳母如此親近,我的心快樂又激動,如同一匹野性的馬駒,想要在這肥美的草原上盡情狂奔。
我的手不自禁的來到她的脖頸上,下面是她鬆開的領口,從深深的谷溝中看下去,下面一片平坦,再往下去,那將是碧草茵茵。
岳母呻吟了兩聲,她對酒反應較大,我想她會和自己的女兒一樣,在幸福的美夢中無知無覺,一覺到天亮。
這難道不是天授之機?
我轉身關上了門,然後把燈光調得再暗一些,房間裡有些悶熱,一種奇異的暖昧生根發芽。
我緩緩拉開岳母的衣襟,豐沃的雙丸首次暴露在我的眼中,輕輕鬆開胸衣,那對沉甸甸的寶貝失去了束縛後更加漲大了一些,如此美景,我簡直無法想像,我的手忍不住活動起來,除去了岳母的下裳,或許是夢中的她渴望更自由一些,當我褪下內衣時,岳母的腰甚至微微向上聳著,仿佛迎合一般,這令我胸中的野火迅速蔓延開來。
我把半裸的岳母抱在懷裡,我們已接近袒呈相對,她的臉上浮現淡淡的紅暈,挺翹的鼻子細細的呼吸著,當我把手指微伸進她的口中,我能感到有津液沾在我的手指上。摟抱著這樣性感的嬌軀,年輕力盛的未來女婿已忍不住要為如此可愛的岳母鞠躬盡瘁。
我把肉杵扶正,對準岳母微濕的門戶,稍稍用力,便頂了進去。或許久曠成熟的身體感到了什麼,岳母仰起臉,急喘了幾下,臉上的紅暈更加的濃了。
我慢慢進入著,開拓著從未到過的新領地,愈往裡面,愈感到緊迫,如同受到某種婉轉的推拒,但我知道,那阻力並不堅強,在我的沉著下,終于探到了底。
岳母張開了小嘴,在深入至極的壓迫下不停喘息著,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正在變熱,似乎某種慾望悄悄的蘇醒了。
我揉動著岳母細膩滑嫩的胸脯,從乳根往上推,然後向兩側,我的手越來越用力,她的胸脯上已經浮現薄薄的污水,胸前的肌膚也泛起一片粉紅,誘惑著我手探尋著每一寸柔軟。
岳母的臉布滿紅暈,我吻上她的唇,舌頭探進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香舌,交換著津液,不時有帶著微沫的口水從她的嘴角流出,沿著她光滑的臉龐,滑到頸下,落在發間和枕上。
這是多麼美妙的感受。年輕的女婿活躍在成熟的岳母身上,雙方融洽無間,體液交流。
我的動作越來越大,岳母的反應也越來越激烈,她迎合著我的動作,口中發出像喘息,又像哭泣的聲音,她的臉像血一樣殷紅,從體內發出的熱氣一下下打在我的臉上,促使我更加努力的挺動著。在劇烈的活動中,我看見她的眼睛從迷茫中復蘇,充滿了不可置信,她的身子一度變得僵硬,然後用力掙扎著,扭動著,但在我強而有力的統治下,終于變得綿軟,繼而再度迎合起。舔去眼角的淚液,看著她重歸混沌的眼睛,我知道,我已經征服了她。我就像天上的雷神,居高臨下,用至大剛猛的雷霆不斷擊打著下界試圖度劫超脫的女妖,我要打碎她們的意志,砸斷她們的筋骨,把她揉進我的身體。
此刻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堅硬,這全然不像我和女友深入交流時的情景。女友總是柔柔弱弱的,聲音也是細細輕輕的,動作更近似一種被動的接受,而非主動的交流,這曾是我的遺憾,但現在,在她親愛的母親身上,我終于得到了滿足。
我拼盡全力,向那胴體的深處頂去,岳母口中「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她身上敞開的衣襟已經徹底被污打濕,胸脯上、豐挺間、柔軟平滑的小腹上已經到處都是污珠,它們不斷涌現,彙聚成溪流,沿濕了我和她,打濕了床單,還流向幽深的芳草間。
我在岳母身上馳騁著,雙手緊緊抓住她碩大豐挺的乳房,按住她似要跳起的扭動著的軀體,不時向更深處的柔軟頂去。這就是岳母的身體,我可愛的女友曾從她的花徑裡出生,吸食著她的乳汁,在她溫暖的懷中成長,現在這一切都用於我了,再不是虛幻的臆想。
我頂住花徑深處的軟肉,扭動著腰,似要旋轉鑽動一般,那種磨擦緊逼的感覺帶來一陣陣讓我寒毛聳起的酸意,岳母的表現更是不堪,她在我的壓制下掙扎著,喘息的聲音愈發劇烈急促,她的身子仿佛著了火,臉和脖子遍布暈紅,美妙的胸脯波濤洶涌,起伏不定,下面的玉門卻仿佛失禁一般,粘滑的液體把我們緊密連接的部分全部打濕,床單也濕透了一片。
我按定著她,頂住深處的柔軟不放,強忍著蝕骨銷魂的酥酸感覺堅定的磨擦著,鑽動著。我看著岳母的雙眼翻白,分泌出的口水流出嘴角,看著她豐盈的乳房在昏暗中跳動著,直至下體一熱,潮水噴出……第二天上午。
「媽,昨天睡得好嗎?」推開我和女友臥室的門,看見岳母坐在客廳發呆,我若無其事的道。
「啊」,岳母的身體似乎抖了一下,卻沒有別的反應,只是吶吶的道:「還行,不錯。」「那就別急著回去,多住幾天吧。」我盯著岳母的眼睛說,「你女兒說最喜歡跟媽媽一起睡了。」岳母默默無語,她的頭髮垂下來,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洗漱完,吃掉了早飯,拿好工作需要的物品,正要走出門去的時候,聽到岳母細細的說了聲「好」。
我驀的回首,看到岳母窈窕豐腴的背影,她正低頭收拾著我用過的碗筷。
我微笑著,走進了清晨的陽光中。
我知道,未來將會很快樂。
*** *** *** *** ***
如果回到從前……我確信,我的人生已經進入一種持久的幸福之中。
「小妹,晚上出來一起吃個飯怎麼樣?」捏捏前台小妹的翹臀,我調笑著。
「經理討厭啦——」,前台小妹的聲音很甜很嬌嗲。
我大笑著走出寫字樓。
「我怎麼會有時間跟你虛度光陰呢?小傻瓜。」我懶懶的想。
任誰家裡有兩個可口的美人等著,都會跟我一樣想吧?浪費時間在路邊的野花身上?腦子功能不全者才這樣。
我的享受沒有人可以體會。
每天家裡都有人候著,這個「人」的數目是二,而且質量很高:家裡是主婦,床上是蕩婦。
而且,是母女喲。
誰會知道我的幸福呢?
前幾天,老同學聚會,大家拿各自的經歷出來顯擺,沉默不語的是失意者,滔滔不絕者是得意者,豪車靚裝的是人生贏家,還有帶著不自然的笑容,四處周游搭話的屌絲。
我呢?以上幾種都不是。
其實我認為,我才是生活的勝利者。
因為我比任何人都更接近幸福的本質。
我不缺錢花,有房子住,有車開,工作順利,身體強健——你看,我根本沒有什麼特別需要的。
當別人在得意洋洋的攀比互噴時,我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心裡冷冷的鄙視著他們。
他們所有的一切,在我看來都不值一提。
你們有什麼?
成箱的鈔票嗎?它們能使你得到真正的滿足嗎?
寬敞的別墅嗎?夜裡睡覺不要感覺太冷清喲。
官僚的權位嗎?小心,不要哪天站錯了隊,一不小心摔得粉身碎骨。
你看,他們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這些無聊的人,執著於一些虛幻的光環之中,肆意的浪費著自己的時光,他們以為自己得到了想要的,卻全然不知自己錯失了什麼。
他們就像一個個光著屁股衝向大海的傻瓜,當他們衝進大海,以為自己擁有了一切,但當海水落潮時,他們仍舊是那個光溜溜的傻瓜。
那一切都不值一提。
因為,我不是物欲的奴隸——我是它的主人。
我不需要從別人那裡特別的得到些什麼,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應得的,也正是我需要的。
我已經很滿足。
除了一點。
那就是我的某個隱秘的小野望。
呵。
其實我是另一種慾望的奴隸。
「媽媽——」,我靦著臉摟住正在陽台搭衣服的岳母。
岳母的腰身依舊纖細,小腹仍然平坦。
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既不說話,也不回頭,而是繼續做著手裡的事情。
「想我嗎?」我放肆的咬著她的耳朵,把口裡的熱氣衝到她的耳洞裡。
沒有得到回答,不過我已經習慣了。那晚激情過後,我們就沒說過幾句話。
我不需要她親口回答,因為我知道她想的。
她能留下來,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把手伸進了她的衣襟,在光滑的肌膚上游走,從飽滿碩大的乳房,到細嫩敏感的大腿內側,到處都留下了我的指紋。
岳母的動作僵硬而緩慢,有時被我碰到特殊的地方,她的身體就會劇烈的震動一下。
這些天,她已經被我開發得很好了。
除了態度不夠和諧。
不過,這不是更有趣麼——人生總是要有所追求的。
我會把她的心扭轉過來,和我一起沉浸在愛與欲的海洋裡。
然後,和她的女兒一起。
我們快快樂樂的,永遠不分離。
「媽媽最近有點不對勁。」睡前,女友憂心忡忡的對我說。
「有嗎?」我不置可否。
「她最近變化很大。」女友十分肯定,但她怎麼會知道是為了什麼呢?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她說沒有,我好怕她有什麼病不吿訴我們。」「也許是你爸有什麼事吧?」「不會啊,那她早就回家了。」我們躺在床上輕聲交談著,女友試圖找出真相,而我則把她往歧路上引。
「不會是咱爸找了小三吧?」末了,我輕佻地來了一句。
聽到我的話,性子素來溫和的女友重重拍了我胳膊一下,她的眼睛裡都是恚怒。
我知道,她是個孝順的孩子。
我笑了笑,翻個身,不再講話。
過了一會,女友的手臂伸過來,撫摸著剛才打到我的地方,她的身軀緊貼著我的後背,我能感到她的體溫和心跳。
我沒有轉身,任她的手歉意的撫動著,最後徒勞無功的垂在我的腰上。
我的後背有點濕,我知道此時她在無聲的飲泣。
為什麼不轉身抱住她?
為什麼不去安慰她?
為什麼如此冷酷?
這不是以往的我。
我閉著眼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突然有些恨自己。
*** *** *** *** ***
「啊……」岳母緊繃的嬌軀顫抖著,小聲喘著氣,從絕頂的高潮上漸漸落下來。
光溜溜的我抱著她的裸背,玩弄著她柔軟的大胸脯,直到她的呼吸平穩下來。
「平時多說說話,你以前不是挺能聊的嗎?」,我的手指一邊拍著她的乳肉,一邊提醒她。「想讓你女兒看出來咱們有什麼問題嗎?」同樣光溜溜的岳母扭過頭不說話,她依然是這麼別扭。
「我倒是不在乎她看出來什麼,大不了咱們關上門三個人過,就是不知道岳父大人知道了怎麼想。」岳母的身體僵硬,我不去管她,饒有興趣的道:「你說,以後你女兒生了孩子,管你叫什麼?」岳母猛的想要坐起來,我用更大的力氣把她按倒。
「叫外婆?」我盯著她的眼睛。「還是叫阿姨。」岳母大大的眼睛迅速涌出淚水,「嗚」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像摟小孩一樣摟住她,拍著她的光滑的脊背,無聲的唱著一首不知從哪聽來的歌。
那一刻,我的心裡異常平靜。
「啊……」女友趴在床上,我騎在她的臀上挺動著。
這些天女友一直試圖和我修復關係,她以為自己在什麼地方語氣太重了傷害了我,想要彌補我,所以這些天任我享盡了溫柔,以往那些推推阻阻的姿勢也肯主動做出來了,那種欲拒還羞的神情真是可愛。
可惜,那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母女同床。
「輕一點」,女友小聲說著。
我卻沒有照做,繼續奮力馳騁。
女友被我壓在床上,似乎深埋進柔軟的床墊裡,從我的角度居高臨下的看過去,是女友散落的長髮,纖細的身體和渾圓的臀部,在那臀部的中間,是被一圈粉肌緊夾的濕漉漉的男根。
我輕吼著,聳動著,然後白液飛起。
這段時間我一直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
我容易嗎我?
利用一些時間差,每天我要把她們灌得滿滿的,我要看著她們欲死欲仙的表情才能入睡,即使在睡夢中也不由自主的比較著兩個人哪個更羞怯一些,哪天更放得開,哪一夜誰更嬌艷。
我已經有黑眼圈,並保持長達一個多月了。
公司同事取笑我,說我風流太過要保重貴體。
前台小妹們也聽信謠言,遠遠看著我掩口嬌笑。
口胡!
我明明是龍精虎猛生龍活虎龍騰虎躍龍馬精神好不好?
好吧,我承認我是有一些疲勞了。
因為有些事情不是人類能控制的,比如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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