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妳別再擾亂我!」
「老公,我愛你……」
「妳……!妳這女人!」
啪!
我整個身體隨著迅速右移的視線短暫地失去重心,左頰熱度剛剛升起,脖子就給一隻粗大的手勒緊。
「閉嘴!閉嘴!賤女人!我叫妳閉嘴啊!」
好痛……好痛啊!喉嚨悶緊著無法換氣,他還越掐越緊,我整張臉漲紅,快受不了了!情急之下我對他又踢又打的,他被我惹毛了,大吼著鬆開手,我剛呼吸,肚子就挨了一拳。
「妳敢反抗?你他媽反抗我?」
我抱著肚子往後退了幾步,心頭卻是害怕和興奮兩頭燒。我怕他下手不知輕重把我怎麼了,又很期待他昂揚的股間帶著那身壞脾氣侵犯我。
腦海浮現出昇哥對我的支配,那簡直比不上眼前吳大哥帶給我的刺激與危險。
我發抖著蹲在浴室牆角,抬起頭望向正竭力壓抑怒氣的吳大哥,在他看似快要復原的時候,嘲笑地對他張開大腿、興奮地喘著氣說──
「老公……我愛你……我想要你。」
「妳這賤貨……!」
吳大哥被我一再弄得幾乎失去理智,他又打了我巴掌、掐我的脖直到我快無法呼吸,然後揍我肚子……我抱著肚子他就改揍胸部,護著胸部就打肚子,兩手都擋住就甩我巴掌。
一開始我被嚇到了,我以為他失控會搞死我,但是從他二度掐我卻適時放鬆這點看來,我放心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儘管嘴上哭喊求饒,心裡卻享受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暴力。
「賤貨!妳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說話啊!女人!」
他連甩了我好幾巴掌,雙頰都紅了還流下鼻血,儘管如此我仍在他逼問我時故作輕佻地說道:
「因為我愛你,老公……我愛你!」
「該死的蕩貨!」
啪!
這一掌出力與先前截然不同,他是認真甩我這一掌的,以致於我整個人毫無防備地摔向地面,瞬間加重的熱痛度使我陷入短暫的呆滯。
吳大哥簡直氣昏了頭,壓上來的瞬間驚醒我。我目光緊盯著他充血卻只在半空晃動的陰莖,迎向我的是一記狠狠打在左乳上的拳頭。
「好痛……!」
他使勁抓緊我的雙乳,用膝蓋把我腿推開,下半身磨蹭了一會,老二對準陰道猛然插入。
「噫噫……!」
心臟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動著,我知道自己盼的就是這一刻,然而我的悲鳴亦是打從心底喊出來的。
陰道是濕的,但是吳大哥動作完全失去理性,一插進來就是不斷地猛幹……才一會兒我就感覺陰道裡面好像破皮了,熾熱與刺痛盤踞著我的下體,被他揍到瘀傷的雙乳也在掐緊的掌心下痛得我頻掉淚。
好痛,好爽,我正被男人強暴。
確實的痛楚、刻骨的恐懼,使我體認到自己正被眼前的男人視為發洩對象而存在,只是個女人,只是個東西。
吳大哥邊弄疼我邊幹我,他的手不是掐住雙乳就是扯著我頭髮並鎖住喉嚨,我被他幹得好痛、好痛……痛中又是一陣病態的快感。
紅花花的鮮血從我陰道內流出,滴在純白色的紋路磁磚上,被我隨他晃動的屁股粗糙地揉開。他抹起一灘污紅放入我嘴裡,用他所能想到的下流字眼與髒話罵我,邊幹邊罵。
他插了很久都沒射精,中間幾度流露出懺悔的目光,可是他沒能消氣,因為我不斷低聲刺激他,反覆在那多毛的胸口重燃憤怒之火。
「女人!給我趴下!」
「是的……!」
我越是唯唯諾諾,他越亢奮,怒氣在不知不覺中也從暴力轉向到支配慾上,而他用來支配區區一個女人的力量,就是性慾。
「我要插爛妳的屁眼!臭女人!去死吧!」
「噫嗚……!」
吳大哥掐喉的力道開始失準,好幾次掐到讓我嘔吐,他趕忙鬆開手以免我被嘔吐物噎死。我翹著屁股在他前面搖晃著吐得一塌糊塗,濃黃汁液還垂在嘴邊,灼熱的括約肌跟著傳出不妙的強烈脫力感。
我在他面前嘔吐又失禁,因此挨了幾下掌嘴,打到我虛弱地抽泣。他沒停下動作,依然幹著我流血又脫糞的肛門,過了一下子才抓起蓮蓬頭轉開冷水,把我屁股連同地板上的髒東西全部沖散給水流帶向排水孔。
白色地板登時染上一層濃厚的深褐色,再來是稀釋許多的污黃,水流很快就重回清澈,但仍有許多細微的糞塊尚在流動。
吳大哥用水沖了我臉又灌了些水逼我吞,折騰我能使他快樂,於是我再痛苦也硬是忍下去。
他繼續掐緊我脖子動起腰,我再度失禁,大便噴得亂七八糟。他照樣用蓮蓬頭沖得一乾二淨,還把排水孔蓋拿掉好讓糞塊全部滑下去。最後免不了的,又逼我喝水喝到吐才甘願。
我喪失了時間概念,只知道身體好痛又好爽,兩者黏在一塊都分不開來了。
吳大哥似乎也無法再將性慾和憤怒分開來,他不再一味地動用暴力,而是暴力與性侵雙管齊下。
我被他幹到前後穴都破皮流血,肛門還被幹到連續失禁,沒東西好拉了依然急著想將體內的東西排出去。他盡情地翻開我的肛門,繼續幹,再翻,再幹,再翻再幹再翻再幹……這過程中我亦不斷往外推、往外排……結果我竟然被他弄到脫肛了,直腸外翻成一顆小球狀,被他裹在掌心按揉著……
我再也沒有力氣反抗或刺激他,不光是脫肛,全身力氣都跟著脫散。
吳大哥對著我屁眼上的小紅花射了精,他不斷地摸著、揉著、以手指挖弄著……最後他揪緊我的頭髮,拖我到馬桶前,把我頭按入馬桶內沖水洗我臉。
他看我用盡任何可以用的力氣做出極其微弱的掙扎,重覆用馬桶水沖我的臉並指姦我的脫肛屁眼,直到我在他的凌辱下徹底失去意識。
§
我在吳大哥懷裡醒來,腦袋很昏沉像是同一個姿勢睡太久把頭給壓疼了,抬頭看時鐘卻停在二十三點,意味著我睡最多不到五小時。
臉腫起來了,輕輕一壓就發出刺痛,胸部到腹部也有幾處瘀傷,我遲鈍地來回確認好幾遍,才想起是吳大哥失控打的。
私處與肛門隨著清醒的腦袋熾熱起來,陰道內有兩、三個持續發熱的點,後庭則是肛門那一帶殘留著熱度。我伸手撫摸尚且乾黏的陰道口,吳大哥或許在我昏迷後仍繼續強姦我。
我在他懷裡惦起稍早的滋味,已經沒了恐懼,心頭充斥著淫穢的喜悅。
我讓吳大哥為我瘋狂……並將我視為他曾經重要的女人,用他最原始的愛意去折磨我。
我感到非常滿足。
「時蕾,妳醒了……」
「老公早安。」
「別這樣了,我要的是時蕾,是妳。」
他說,然後吻了我的額頭,把我擁得更緊。
要不是他聲音充滿了疲憊、動作也顯得很虛弱,我還想繼續將他喚入瘋狂。現在這樣就算瘋也瘋不過癮。於是我聲音一轉,甜甜地撒嬌道:
「吳大哥,你好強壯,我喜歡跟你做愛。」
「可是我弄傷妳了,我很抱歉……」
「不會,我玩得很嗨,而且……」
見我欲言又止,吳大哥一副了然於心的口吻接著說:
「而且妳想要更嗨,所以故意刺激我,對不對?」
「……嗯!」
「以後別再這麼做好嗎?我不要傷害妳,我只想好好呵護妳。」
「可是人家很滿足……吳大哥也很滿足吧。」
「好了停止這話題,我們來聊聊別的。時蕾有什麼想要的東西?讓我好好補償妳。」
我含著食指放空了一下,讓他以為我在思索,然後看著他的眼睛拋出早已備妥的答案:
「我想繼續嗨。」
「妳身體該好好休息。」
「人家就想嘛。想要被你抱著,然後……呀,你身上有帶那個東西嗎?」
吳大哥點頭,起身到他外套口袋取出皮夾,再從皮夾中拿出一小袋白粉。我們在巴拿馬吸過類似的玩意,因為顧忌所以稱它做「那個東西」。
他拎著白粉上床吻我的嘴、左耳、頸子到乳溝,接著跨到我肩膀上,把他那根有著清楚包皮割痕的老二貼在我鼻孔前,叫我伸舌舔舐下側。在我輕舐的同時,他小心翼翼地將白粉倒在龜頭和老二上,讓我吸食後幫他吹,直到藥效開始發揮。
我在他懷裡自在地神遊。
半夜清醒,換吃另一種藥繼續嗨。
一大早打了針繼續做愛到累垮。
連用三種毒品會害死我們,事實上我們卻安然無恙,也沒人知道我們連嗑三回。
到了晚上辦理退房時,我仍輕飄飄地偎著吳大哥。每當他溫柔地看著我,總讓我想起他掐緊我的奶或脖子、扯著我的頭髮,並且用他股間的巨物徹底征服我的模樣。
店員還是那麼沒禮貌地白眼我們,他不知道吳大哥多厲害,有眼無珠的笨傢伙。我們對那些笨蛋的報復就是當眾熱情地舌吻、讓吳大哥盡情揉我的奶,然後揚長而去。
吃完晚餐我給吳大哥載回家,我想留他過夜,但他好像有很多事要忙,在家門口抱抱我就走掉了。
一踏進家門,就看到爸媽守在客廳,兩人都憂心忡忡地望向我。媽眼中閃爍著焦怒的火光,氣沖沖地走過來,我心想要挨罵了,卻得到一記擁抱。
「妳……回來就好。」
爸在沙發上對我點點頭,要我安撫媽……我摸了摸媽的背,沒多說什麼。
他們倆在客廳等我時看起來似乎比較平和,但是從我回家後就恢復成昨天那種冷戰。
飯菜都涼了,我既不想吃也不想卡在他們中間,決定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什麼也不做。
我想到小秋,告訴自己別再磋跎,明天就去小秋家上香。
這夜平靜到令我不知所措。
爸沒有過來,媽則是跟人講電話講到好晚,好像是跟她老毛病有關的事情。我忽然覺得我們家同床異夢了,爸跟媽冷戰,媽跟我屈就,我跟爸亂倫……我們各自想的不盡相同,好比爸在我抗拒時硬要我,如今我想要他卻不過來,彷彿只是一時意亂情迷,只是個錯誤。
等到媽也睡了,外頭靜悄悄,已經凌晨快兩點。
室溫低到需要厚被子的程度,我仍脫光衣服走出房間,裸體在家裡走來走去,因為我有預感能在黑暗中遇見爸,像他赤裸著闖進我房裡勾引我那樣。
可是我沒找著,爸好端端地在他們的臥房,或許才跟媽做完愛呼呼大睡。
我很不高興,又沒勇氣進房確認,只好自己到處晃、到處摸,最後懶懶地癱在長沙發上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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